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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兴表达》阅读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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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素质养成篇
01 三思三定:掌握即兴表达的定海神针
即要适当地思考后再行动
先思考清楚即兴表达的目的、内容及如何组织内容,即从三个角度来确定你所要表达的内容。
表达的目的永远都要比内容更为重要。
即兴表达的第一步,就是要想清楚,你所要实现的目的是什么,并且这一目的一定得是基于对方的
一旦即兴表达的目的明确,你所需要讲的内容也就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了
无论你遇到的即兴表达有无明确的主题,在任何一次即兴演讲之前,一定要先基于对方的角度,思考你要实现的目的
所谓“三定”,即定话题、定观点、定框架。定话题,即对应“三思”中的目的,基于目的,就确定了即兴表达的话题。定观点,即对应“三思”中的内容,将对方需要了解的内容概括成观点。定框架,即确定观点的排列顺序,即使内容是一样的,排列顺序不同,表达的效果也会有所不同。
“三思三定”是贯穿即兴表达始终的。强调目的先行,即定话题;讲述即兴表达思维,即定观点;讲述即兴表达结构,即定框架。
时刻牢记:“没有目的就不要去探讨内容,目的比内容更重要。
02 绿灯思维:让你成为受欢迎的表达者
即兴表达时一定要“目的先行”,没有目的就不要去构思内容,否则你会被内容牵绊
一个最受欢迎的表达者,一定有两个特征。一是双赢目标(在实现自己目标时,也兼顾别人的目标。);二是正能量激励(能在不经意间,带你领略到你不曾涉及的光明,以及曾经忽略掉的美好。)
有一句话说:“永远说一些让你离目标越来越近的事情。
所谓“事实”,即当下发生的事情的客观情况;而“故事情节”,指的则是每一个人对这个事实的演绎。
在许多场景中,我们所表达的并不是事实,而是我们对事实的演绎。
当所演绎的故事情节让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那就是绿灯思维;
举例子区别绿灯思维和红灯思维:情境1:针对同一事实的观点表达。情境2:针对他人做法的观点表达。情境3:针对对方需求的观点表达。情境4:针对困境难题的观点表达。
一个优秀的即兴表达者,本身应该是一个善于领导他人的人,至少在表达的三五分钟间,要去引领他人的思维
具备绿灯思维的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你看到了一个现象、一个事实,你必须在一瞬间反应出自己所期望达成的目标是什么。
03 同频思维:让你成为受信赖的倾听者
除了清晰、准确、精辟地表达出自己的观点,更重要的是要在别人表达观点时,认真地去倾听,让对方感受到你对他的尊重。
所谓“同频思维”,就是采用最简单的理解方式,即“共振”。
同频思维主要分为三个层面:身体的倾听、理性的倾听、感性的倾听。
身体的倾听,关键点在于有意识且灵活地模仿对方的动作。
真正的沟通高手,一定会有意识地观察并小幅度地模仿对方的某些动作。
理性倾听又叫思维倾听,想要呈现出思维上的倾听,需要掌握一个重要的小技巧——回应对方的最后一句话。
感性倾听,即我们通常提到的共情。对于对方所表达的内容,我们需要展现出一点点的共情力。
不要擅作主张地去评论孰是孰非,只需把对方内心的感受说出来即可
04 表达心法:从业余到高手的三个阶段
从业余的即兴表达者,到即兴表达高手,有三个必经阶段:一、好奇阶段:萌发兴趣,逐步构建信心;二、孤独阶段:坚持并忍受枯燥的练习;三、刻意练习阶段:掌握正确方法;
好奇心和信心是开始任何一项学习的前提条件。
除了与他练习的时间长短有关,更与他独自练习的时间长短有关。
一万个小时的锤炼是任何人从平凡者变成世界级大师的必要条件。
真正的高手,一定是善用模型,进行有目的且刻意的练习,这样才能实现真正的蜕变。
实际上,许多人感觉自己不会即兴表达,并不是缺乏表达的技能,而是在表达的过程中将自己的不自信暴露无遗
再优秀的即兴表达高手,都难免会在表达过后留有遗憾。
在成为表达高手的路上,要的是扎实,而不是讨巧。
一个专业的羽毛球选手,无论在球场哪个角落接完球,他的第一个动作都是回到中心
听到别人的一个好观点,业余表达者很可能依葫芦画瓢,去复述传播;然而表达高手,就像职业羽毛球运动员接完球立即回到中心一样,会首先提炼观点,再进行传播。
没有高级的技巧,只有基础的技能。
2016年的畅销书《刻意练习》总结出一个公式:“刻意练习=大量的套路+有意为之+及时反馈”。
《刻意练习》这本书改变了许多人对于练习的看法。练习并不是简单地重复,而是要总结出套路,并针对套路有意为之,然后寻求及时的反馈。
一个表达高手所听的一定是整场演讲背后的结构,演讲者是如何环环相扣地把听众的思绪带上旅程,又是如何埋下一个伏笔,到最后抽丝剥茧般地凸显出主题。
高手,都在学习套路;新手,总想找到捷径。
牢记三个对应心法:1.好奇阶段:“表达是一门遗憾的艺术。“;2.孤独阶段:“没有高级的技巧,只有基础的技能。”;3.刻意练习阶段:“高手都在学习套路,新手却总想寻找捷径。”
第二章 思维训练篇
05 观点提炼法:让表达不再滥竽充数
对于别人的观点,新手可能只会简单地复述,而表达高手首先想到的却是提炼观点。
学会提炼观点,可以让即兴表达更精辟、更简洁。
所谓“观点”,可以用两句话来概括:1.观察事物时所处的立场或出发点;2.从一定利益出发所形成的对事物或问题的看法。
要放下追求观点完全正确的执念。观点就是用来质疑和讨论的,这才是它的生命力所在。
思路一:多立场分析。站在国王的角度,可以反思一个问题,之所以有这样的庸人存在,是因为群体演奏时,责任是共担的,激励是平均的,机制有漏洞才让庸人有机可乘。提炼观点:在管理中,要多质疑机制,少质疑人,才可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思路二:逆出发点分析。仔细分析,不难发现南郭处士善于寻找机会缺口,无论是进入还是退出,他都能准确判断,迅速行动。提炼观点:时代总在变化,你不要试图占据全阶段的红利,懂得放弃和懂得把握同样重要。
思路三:条件假设推理分析。增加一个新的条件项,假设他进入乐队后十分努力,主动向大师学习,没过多久,他也成了奏乐高手。成功,有时候是因为能力,但最初可能是因为勇气。
提炼一个独一无二的观点,可以运用三种思路:多立场分析、逆出发点分析和条件假设推理分析。
06 数学思维法:让观点更有生命力
有效的即兴表达一定是双方观点碰撞、融合、再生的一个过程。
所谓一维观点,即只包含一个要素的观点。管理者只有具备较强的统筹能力,才不会让自己身陷琐事而不能自拔
要想精准、高效地传达观点,需要运用二维观点来进行更具体的表达。管理者除了要具有较强的沟通能力,还要具有抽象化的能力,这样才不会总是陷于烦琐的事务之中
多维观点常运用在学术型报告或理论性较强的研究中。管理者不仅要具备沟通和抽象化的能力,而且要擅于处理人际关系;只有处理好关系,才能有效地放大前两者的效用。
数轴框架1:时间管理要分轻重缓急。通过二维坐标轴的展现,可以让人按照事情的重要程度和紧急程度,思路清晰地决定各项事务的优先处理顺序。
数轴框架2:幸福就是既懂得享受现在,又会规划未来。当下的享受,会让一个人觉得快乐;对未来的规划与想象,会让人觉得有意义。人活得既快乐,又有意义,就是幸福。
数轴框架3:真正的学习者,既有丰富的知识储备,又会运用思维进行思考。以一目了然的呈现方式,帮助大家对号入座,发现自己的长处和短板,查漏补缺,从而进阶为“行动派”。
一旦你要表达的观点包含三个或三个以上的要素,就不要奢望用语言就能清晰地描述各要素间的逻辑顺序与主次关系。
最基本的公式表达即四则运算——加、减、乘、除。
世界著名实业家稻盛和夫在许多场合的演讲中,都提到了一个著名的公式:人生成就=思维方式×热情×能力。
具体而言,一是运用数轴框架图,来清晰表达二维观点;二是运用公式表达法,来呈现多维观点中各要素的逻辑顺序和主次关系
07 散点联想法:让你学会借题发挥
散点联想又可分为纯粹的散点联想和定向的散点联想。其中,纯粹的散点联想正是借题发挥的重要基础。
纯粹的散点联想,即将几个毫不相关的词语串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学员之间、学员与老师之间就可以通过串组名来进行即兴表达,拉近彼此的距离,迅速打成一片。
“汽车”“蚂蚁”“爸爸”“大海”“可口可乐”是五个完全不相关联的词语,即散点,要把这些散点串成一个画面或是故事,并不需要按照固定的顺序。
将原本由枯燥数字组成的圆周率,变成有趣的画面联想,轻松背出几百位当然不在话下了
散点联想可以锻炼你灵活的思维方式,但这种思维方式一旦要落地实践,就不能偏离主题和重点而任意发散。
在即兴表达时,一定是围绕某一个主题的,比如借人发挥、借物发挥、借势发挥、借景发挥等。
情境一:借物发挥。实际上,气球与“家庭幸福”的主题是毫无关系的,但你却可以通过借物发挥的敏捷联想力,将两者形象地串为一体。
通常,我们所要即兴表达的主题都是抽象的,最好借助实体的形象加以发挥。
情境二:借人发挥。将借人发挥转化成借事发挥,即不是直接从人的角度延展,而是从他所做的某件具体事情上延展。
情境三:借势发挥。“势”,指的是当下的“电影势”“股票势”“娱乐势”“道德势”“时政势”“创业势”等等。借哪个“势”,完全取决于你对其的熟悉程度与拿捏能耐。
情境四:借景发挥。从一个维度变成五个维度——眼、耳、鼻、舌、身,对应的就是色、声、香、味、触,再通俗一点来说,就是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08 扩句成篇法:让你永不担心词穷
方法一:举例法。扩句成篇的言下之意,即结合中心思想,将一句话展开成一段话或者一篇文章。
如果你善用举例法,就会更注重以某个细节去表扬女孩,而非“你的衣服真好看”这样笼统的概括。
情境1:表扬和赞美时。在表扬对方的情境中,尽量以欣赏的态度去赞美对方,但欣赏并非泛泛地表扬。
情境2:发表观点时。神奇的是,说完“我记得”这三个字后,学员就会自然而然地为这个观点续上一个“曾经的”、“听来的”或是“编的”例子。
方法二:金字塔思维。所谓“金字塔思维”,即表达时先说处于金字塔尖的结论,再逐级向下展开金字塔的各个层级,说明支撑结论的各个小论点以及论据。
情境1:即兴演讲。假设即兴演讲的标题是“人生处处是考场”,最适合的方法是利用金字塔思维来扩句成篇,找出若干个分论点。
情境2:会议发言。表达要考虑如何帮受众减少理解负担。“表”是过程,“达”才是结果,要让“达”这一结果更容易实现。
方法三:重新定义法。重新定义法具体分为两种。一是重新定义关键词。让双方在沟通之前对某个概念达成共识,并且这个共识能有别于司空见惯的共识。二是重新定义规则。从讨论“对错”的跑道,换到讨论“动机”的跑道。
情境1:发表见解时。重新定义了规则:不是讨论对错,而是讨论对于“起跑线”这一词语的理解;其次,重新定义关键词,父母才是孩子的起跑线。
情境2:规避不必要的风险。重新定义,不是纯粹的耍滑头,而是辨证地、充分地、角度全面地表达出自己的观点。
方法四:对比法。对比法往往给别人造成更强的冲突感。
情境1:简短的聊天场景。为了消除简短聊天场景中的歧义和误解,不妨尝试对比法,运用“当然我并不是跟你说……”这一句式,让前后两句话形成鲜明的对比,突出你真正想表达的含义
情境2:处理冲突的场景。运用“我并不是……也不是……”这一句式,就可以消除对方的对抗情绪,建立双方的信任感和安全感,对方对你接下来所说的话自然也会更为认同。
想要在即兴表达时扩句成篇,具体可以运用四种方法。一是举例法。人们往往更喜欢听到一些细节,因此不妨利用举例法,为表达增添更多形象生动的细节。二是金字塔法。在提出总论点之后,列举一些分论点来支撑它。三是重新定义法。表达出一个观点之后,可以对观点中的某个关键性词提出自己的解释,从而让对方感觉到你的思考是经过验证且具有深度的。四是对比法。运用“我的观点是……当然我并不是……也不是……”这一句式,消除理解歧义,锚定核心观点。
09 逆向思维法:让你令人印象深刻
按照以往的经验,在成年人之间的交流中,最容易让人印象深刻的往往就是故事中的冲突点。
所谓逆向思维,即提出与当下的主流思想部分或者完全相反的观点。
逆向思维,带来的不仅是看待事物的不同角度,更会让人拥有更为广阔的想象空间。
第一种:完全逆向思维。通俗而言,完全逆向思维即把“好的”说成“不好的”、“不好的”说成“好的”、“推崇的”说成“不推崇的”等。
“纸上谈兵”被大家习以为常地认为是一个负面的、应该尽量避免的行为。难道小组中大家司空见惯的项目讨论只是“纸上谈兵”,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意义?
第二种:颠倒顺序的逆向思维。大家都听过“选择大于努力”这句话,颠倒一下前后顺序,就变成了“努力大于选择”。
逆向思维具体有两种,第一种是完全逆向思维,可以给对方带来颠覆性的思想体验;第二种是颠倒顺序的逆向思维,可以在原有的角度之外,找到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
在具体运用逆向思维时,需要注意宗教或者政治的禁忌。在宗教信徒面前,表达任何与宗教精神相抵触的事情都会冒犯对方。同样,政治关系到国家和社会的安定,所以与当前政治方针相左的观点也是需要避免的。
要记住,逆向思维永远只是手段,手段永远服务于目标!逆向思维可以帮助你更好地实现表达的目标。
第三章 结构活用篇
10 标题和开场:充分获取听众的注意力
技巧一:数字法。我分享的主题是“三胡一无”,即胡说八道、胡思乱想、胡言乱语以及无中生有。
技巧二:谐音法。针对“胜者为王”这一成语,可利用“胜”的谐音,转变为“剩者为王”的主题
技巧三:对比法。针对“自律才是最大的自由”这一主题,“自律”和“自由”即是对比;
四种开场方式:方式1:以讲述一个小故事来开场。方式2:以展示某一个物品来开场。方式3:以提问为开场。方式4:以共同利益来开场。
如果在即兴表达的场景中,有一个特定的舞台,那么建议每一个人上台之后,不要急于表达,而是停留几秒钟的时间,环视一下周围、调整一下呼吸。
需要注意的是,获取对方的注意力需要直入主题,切记不可以说废话、绕弯子。
在即兴表达中,出其不意地提炼出一个标题,加上精彩的开场,会给受众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充分获取受众的注意力,做到“完美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
11 问题讨论型的结构:让难题迎刃而解
- 如果遵循”问题-原因-解决方案“结构进行表达,具体可分为三个步骤。第一步:将问题阐述一遍,明确界定责任;第二步:分析产生问题的原因;第三步:给予解决方案。
12 演讲发表型的结构:让听众印象深刻
演讲发表型的表达结构为:钩子-要点-论证结构体-呼吁行动。
钩子,即用一句话让对方对你接下来的表达充满期待,把人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要点,即用一句话概括你接下来所表达内容的要点,言简意赅。
论证结构体,即举例论证上述要点的正确性,需要注意的是,例子不要超过三个。
呼吁行动,即用一句话发出邀请,请对方参与进来。
13 正式仪式型的结构:不惧临场发挥
正式仪式型的表达结构:感谢-总分总回顾-愿景。
感谢,即感谢当下的人或者事,比如感谢主持人的邀请、感谢主办方的邀请以及感谢今天在座的各位,需要注意要兼顾现场的不同群体。
总分总回顾,即针对某一个主题,回顾一下过去发生的事情,注意此时要去讲故事,而不是去讲事情,回顾时需要运用总分总这一结构,即大结构中嵌套着小结构。
愿景,即针对今天的主题对于在座的人表达一下你的祝贺、祝愿以及你对未来的畅想等。
感谢聚焦的是现在,回顾谈的就是过去,而愿景指的就是未来,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时间线结构。
14 总结和结尾:根据目的选择结束方式
“凤头”,即是说表达的开场要像凤头一样小而美,直接切入主题。
“猪肚”,即内容充实而丰满,且逻辑条理清晰,能突出亮点。
“豹尾”,即结尾要像豹子的尾巴一样,短小、精悍且有力。
需要注意的是,即兴表达的结尾和主题演讲的结尾是截然不同的。主题演讲的结尾可以将主题升华到一定的高度,去号召、去呼吁。
方式一:感谢总结作为结尾。一是行为上的感谢。行为上的感谢,即留意对方细小的行为,并且去感谢这一行为。二是观点上的感谢。观点上的感谢,即就对方某个具体的观点和建议,表达感谢。三是去感谢那些容易被忽视的人。在即兴表达的结尾,不妨去感谢一些容易被大家忽略的人,如服务员、门口的迎宾人员、扫地的阿姨等。
方式二:概括总结作为结尾。一是理性概括。即用一个词或若干个关键点来复述一下表达内容的重点。二是感性概括。即以具象的东西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如颜色、动物、数字甚至是饮料等任何你可以想到,并能与感受建立起联系的东西。
方式三:留下活口作为结尾。即兴表达并不是一次完整的表达,往往是随时、随地、随心发生的,所以并不见得要一次性把事情全部说完,而是要为下一次的交流留下一个灵活的接口,简称为“留下活口”。
方式四:以金句或者俗语作为结尾。在日常学习中,你可以有意识地去收集金句或者俗语,作为自己即兴表达的知识储备。即兴表达的主题是“工作要有主次之分”,在表达的结尾,你不妨引入一句俗语:“有句话说得好,‘将军赶路不追小兔’,所以,我们在工作当中也要瞄准我们最主要的目标,而不要因那些小兔子分心了。”
第四章 场景应用篇
15 即兴演讲:黄金三圈让表达直击人心
一次即兴演讲,即是以一对多的方式,向公众传递你的理念、发布你的产品或者阐述你的方案。
黄金三圈:最外圈:what,即“是什么”。中间圈:how,即“如何做”。最里圈:why,即“为什么”“意义是什么”。
几乎所有的演讲高手,仔细研究后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表达时按照与惯例相反的方式进行,由内向外进行表达,即先说内层的why,再说中层的how,最后说外层的what。
乔布斯在挖百事可乐的总裁约翰·史考利时,告诉他的并不是苹果的产品有多棒,而是问了他一句话:“你是想一辈子卖糖水,还是跟我一起来改变世界?”
实际上,黄金三圈由内而外的逻辑顺序,并不局限于即兴演讲,在多数的表达场合中都有用武之地。
16 讲述故事:汉堡原则让听众欲罢不能
讲故事首先需要引发听众的兴趣,这实质上是要调动起听众大脑的兴趣。
正如漫画家作画,只要抓住了事物的特点和关键部分,不管人物的比例是否正确、线条粗细如何,都会让人一眼就看出画的是什么,因为观者大脑会自动将有缺漏的细节补上。
《思考,快与慢》,这本书讲述了认知心理学和大脑的许多天然属性。
运用汉堡原则讲述故事的具体方法是,先讲述上面的一片面包,再讲述下面的一片面包,留出中间最想抖出的那块肉,便形成一个“坑”了。
一个故事一定要有冲突。
17 高质量提问:喂养机会,饿死问题
有必要反思一下这种思维惯性。
1.信息太多,知识存量在不断变大。一个人即使学到博士阶段,所学的知识也不能用一辈子。
2.搜索工具发达,人们找到答案的速度和质量,会因为技术的智能化而不断趋于同一水平。
3.越是确定的答案,越容易被快速变化的环境所挑战。因为每一个答案,本质上都是基于过去的经验。
被考场折磨出来的中国人,总是习惯于向问题要答案,用正确性去刷存在感。
在即兴表达中,会提问将成为比找到答案更可贵的能力
对“好问题”总结出三点自己的想法:1.一个好问题不能被立即回答,但能激发人们前进;2.一个好问题与能否得到正确答案无关;3.一个好问题处于已知和未知的边缘。
从得到一堆的理由和借口,变成得到一堆的方法和可能性。问对问题,才可能得到你要的答案。
提问是一种越来越值钱的能力,而最高效的提问法则是:没有问题,只有机会;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现代管理学之父彼得·德鲁克曾做过一个总结,“喂养机会,饿死问题”,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提问的关键。
18 表达与批评:转变方式让对方易于接受
表扬和批评,是即兴表达中两个特别高频的应用场景。
看完这个实验,有没有突然觉得很紧张,我们平常不经意的一句话,原来对孩子的未来产生了这么深远的影响。
所谓鼓励,就是夸奖别人的努力用功,从而给对方一种可以掌握自我的感觉。如果事情的结果取决于自己的努力,那么成败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何为表扬?就是夸奖别人的聪明和天赋,但成功不由自己掌控。如果面对失败,他们就会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聪明,很可能会直接放弃,因为人没有办法给自己增加天赋。
上述实验得出的结论是:“多鼓励,少表扬;多描述,少评价。”
上述的表达都是评价,我们需要做到的是“多描述,少评价”,对应的表达模型是:行为+感受+评价。
心理学中有一句话:“人性中最深刻的本能就是对被欣赏的渴望。”而欣赏,并不等于泛泛地表扬。
19 不满与异议:四个步骤缓解冲突和矛盾
过去的工作效率来源于明确分工,今天的工作效率来源于协同合作。
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的矛盾和冲突,都需要通过非暴力沟通来解决。一个行之有效的表达模型:“事实+感受+需求+请求”,每一个词对应一个步骤。
事实就是,一不含形容词,二不可争辩。
强调以事实开场,是因为大量的实践发现,每一次冲突的成功应对,都是以安全感为前提的。一旦让对方觉得焦虑、紧张,觉得被夸大、被误会,对方就会陷入争辩的怪圈。
表达感受的好处是,会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让人们在心理上离得更近。需要注意的是,感受不是评价
表达需求时,不要总说“我也是为你好”,这是最没有力量的一句话,而是要表达出自己最真实的需求,且这一需求最好能凸显对方的重要性。
请求一定要具体、明确,正如一句话所说:“你希望别人拉你一把,那也得告诉别人,你的手在哪。”明确的请求,就是在告诉别人:“我的手在这儿。”
“事实+感受+需求+请求”这一表达模型需要掌握两个关键点:一是以事实为着力点,不要妄加评论。二是以人为着力点,明确你对对方的需求与请求。
20 营销高手:营销四诀让表达一击即中
营销不仅仅是一种工作技能,更是一种生活技能。
要想成为营销高手,需要做到两个关键点:一是说话要因人而异;二是一击即中。
受众都具有四个共性:第一,受众怕麻烦,不喜欢复杂的东西。第二,受众一定只喜欢与自己相匹配的东西。第三,受众的认同带有一定的功利性。第四,受众总有攀比之心。
既然要学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首先就需要大概了解对方的属性。
营销四诀的精髓,就是不能贪大求全,要盯准一两个重点进行即兴表达。
第五章 总结纠正篇
21 三要三不要:避开即兴表达中的陷阱
是即兴表达中的三“要”:一要以终为始,这是目的;二要接受并学会示弱,这是姿态;三要逻辑清楚,观点鲜明,这是结构。
韩寒曾导演了一部电影《后会无期》,其中有一句台词:“小孩子才分对错,成年人只看利弊。”
明确的目的、包容的姿态、合适的结构,这三个要素能帮助你在即兴表达中构建起一种更利于达成共识的情境。
即兴表达中的三个“不要”:一不要使用否定词;二不要打断别人说话;三不要诿过于人。
大家要学会克制自己的表达欲,不要在别人表达观点时打断别人。
22 刻意练习:逐步成为即兴表达的高手
《刻意练习》里有一句话:“如果你没有进步,并不是因为你缺少天赋,而是因为你没有用正确的方法去练习。”
有目的的练习包含四个要点:1.确定目标,不断改进;2.训练必须专注;3.有及时的反馈;4.必须跳出舒适区。
《刻意练习》这本书提到:“我们只有努力去复制杰出人物的成就,失败了就停下来思考为什么会失败,才能创建有效的心理表征。”